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
可每每这个时候,他都会记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。如果对她做了什么,事后苏简安一定会恨他。
没有力量,就没有办法保护所爱的人。
当然,她更怕的是对婚礼的期待被琐琐碎碎的小事磨得没有了。
陆薄言只说:“小夕恐怕不会答应。”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
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她想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最近陆薄言突然特别喜欢使唤她给他打领带?(未完待续)
也许是察觉到她不解的目光,陆薄言坐下时看过来,泰然自若的说:“回房间我突然发现这一套也不错。”
陆薄言看了四周一圈,发现一家便利商店:“你在这儿排队,我去买水。”
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
和他这样近距离,她鲜少还能保持得这么冷静,说明她没什么好心虚的,逗她也不好玩了,于是陆薄言松开了她。
虽然知道明天陆薄言一定会带她回去,但她还是想让陆薄言知道,她愿意回去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事情和简安有关。
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